沈冰嵐微微一笑道:“是啊,這個聚會是我海外發展最好的幾個同學牽頭舉辦的,其中一個叫郝云建的同學,在星加坡這邊發展得很不錯,做的是珠寶生意,不知道蔡叔叔有沒有聽說過?”
陳軒聽出沈冰嵐似乎對這個男同學印象還不錯,這倒讓他有點意外。
因為沈冰嵐身患寒癥,天生厭惡男人,留學時寒癥還沒被他治好,對所有男同學都應該很厭惡才對。
這個郝云建既然沒有讓沈冰嵐厭惡,說明肯定是個不錯的人。
“郝云建?”
蔡平努力回想了一下,很快就搖了搖頭。
“說起星加坡的珠寶行業,我倒是認識不少人,但沒聽說過你這個同學名字?!?
“是嗎?郝云建他說在星加坡這邊有身份地位的商人,都認識他,所以我以為蔡叔叔你也認識。”沈冰嵐有點差異。
蔡平笑了笑道:“也有可能是叔叔我孤陋寡聞了,我平時沒怎么關注珠寶,小雯和她媽經常買珠寶戴,可能聽說過郝云建這個人,小雯你認識嗎?”
“我也不認識。”蔡雯也搖了搖頭,然后看向沈冰嵐,“冰嵐姐,說不定你這個同學跟你吹牛的呢?哪有人能做珠寶生意,做到星加坡頂級商人都認識他的?而且你這個同學才畢業幾年,就能把生意做得這么大?反正我不信?!?
蔡雯之所以不信,是因為她有很多這樣的男同學。
平時吹牛吹得震天響,但是一旦細究一下,就發現吹的牛漏洞百出,或者把家族經營的產業說成自己的,以滿足虛榮心。
其實一直在旁聽沈冰嵐說話的陳軒,也是像蔡雯這樣想的,只是他沒有說出來。
不過沈冰嵐卻微笑解釋道:“郝云建不是那種喜歡吹牛的人,我們一群同學都認為,他是所有人里面最老實最腳踏實地的,他農村出身,靠自己打拼到出國發展,畢業不過兩年就把生意做得這么大,在商業上的能力可以說是我們這群同學中最強,我都很佩服他?!?
“冰嵐,連你都這么說的話,我倒是挺想見見這個郝云建?!辈唐揭宦牼蛠砹伺d趣。
他首先是個商人,一個出色的商人,善于抓住任何機會,擴展對自己有用的人脈。
就算那個郝云建在商業上的地位不如他,但蔡平并不會因此看不起人,他一直把出門在外,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這句話當成人生至理。
“好啊,等我們聚會結束后,我就把郝云建引薦給蔡叔叔,相信這種實在的年輕人,不會讓蔡叔叔失望?!鄙虮鶏刮⑿Χ馈?
蔡平點點頭,正想再說些什么,卻被女兒蔡雯搶先道:“冰嵐姐,你說那個郝云建是老實人,那也只是幾年前的印象吧?人都是會變的,而且出來國外更容易變,我總覺得他說星加坡頂級商人都認識他這句話,很不靠譜,冰嵐姐,你別怪我多嘴哦。”
“沒關系?!鄙虮鶏姑蛄讼录t唇道。
她也知道,國外是個大染缸,能把單純的留學生染成各種顏色。
而蔡雯在星加坡生活讀書,見過這樣的留學生太多了,因此沈冰嵐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