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關心,誰知道他是不是又在圖謀什么。
哪次不去醫院,偏偏這次!
正好是在莊海生再找他談話結束的時候,急著帶她去醫院?
展宴沒有說話,踩下油門,直接離開了南苑別墅。
在大街上,莊明月手里的牛奶,捧了一路,她低頭看著,“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跳到了紅燈,車停了下來,“說。”
莊明月猶豫著,也許她的話,會讓他感覺到不高興,但是她是要問,“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我下藥的?”
手里的牛奶已經涼了下來。
展宴抓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這么想知道答案?”
莊明月自顧自的說:“這藥不是短時間就能對人體造成傷害的吧?要不是上次在醫院查出來,或許…我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樣。”
“上次我去了醫院,醫生對我說,在病情沒有惡化,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切除子宮,才能活命。”
“因為在檢查報告里,子宮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癌變的情況。”
“如果,不是我的發現,你又打算什么時候告訴我?”
這個就是一直睡在她枕邊半年的男人。
無時無刻的都想著她死。
細思極恐的多可怕!
除了可怕之外,莊明月只感覺到了無力。
因為她什么都做不了。
哪怕就算是活了兩輩子,她怎么能斗得過,雙手沾滿鮮血,從死人堆里上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