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楷‘嘖’了聲,“被你這個變態惦記著,還真特么的恐怖,不得不說小明月,這輩子也是倒霉,認識你這么一個人,好好的一輩子在你這里毀了。”
“你這么整江裕樹,該不會是因為你還記仇,江裕樹要收購蔚藍公司股份,罷免你職權?”
徐澤楷見他沒說話,就當他是默認了。
與這種陰險的人為敵,徐澤楷倒是有些慶幸,他們是一伙的。
他算計的太深,他也怕到時候,這個人,把他也給算上去。
比城府他確實自愧不如。
說完,他朝他一攤手,“剩下的藥,是不是該還我了?這可是我花了不少錢才研究出來,目前就這一瓶才五十毫升,我自己都沒舍得用。”
展宴踩下油門,打著放下盤,掉頭離開,“藥不錯,下次記著。”
“成!姓展的!我記著了,你別給我逮到機會。”
那瓶藥有催情迷幻的作用,這種藥,用完就會忘記昨晚上的事,上次他順走就知道他會不干好事。
徐澤楷看向車窗外,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弧度。
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莊明月精神亢奮,也很激動,她第一次坐著飛機,離開國土,去到不一樣的地方。
飛機窗外看著底下,一切都是那么的渺小。
上飛機前,她跟許教授通了電話,給她發了酒店地址。
蘇暖暖許他們也都給她發了消息,莊明月一一回復。
十二點的飛機從帝都到巴黎。
飛了九個小時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