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見他掛斷了電話,手里拿著兩杯水走了過去,“齊總助,是不是總裁又有新任務下來了?我剛剛聽到了蘇暖暖?她是我表姐!”
“你看…我現在做你徒弟的份上,你能不能透露個一丁半點兒的消息給我?我也好替你分擔分擔,排憂解難是不是。”
齊成冷漠著臉,一把拿走自己的水杯,“不該你知道的事,少去打聽,做好你分內的事。”
蘇小小看著他了不起死離開的背景,翻著白眼,嘀咕學著他說的話,“哎呦呦,做好你分內的事。”
齊成策謀看著消防栓玻璃上身后的女人擺出一副鬼畜的表情,全都被他盡收眼底。
展宴通話結束,就回樓上哄正在生悶氣的女人。
莊明月回到畫室又開始動筆,在她放顏料筆的地方,擺著插好花的花瓶。
展宴屈膝下蹲,視線與她平行的看著她,握著她要動筆的手,輕輕將它握在滾燙的掌心中,“…蘇暖暖的事,確實是我的疏忽。”
“你想要什么補償,我全都滿足你。如何?”
展宴吻了吻她的手背,此刻他的模樣,像是莊明月面前最虔誠的信徒。
也是唯一一個,能讓他放下所有,屈尊降貴的人。
莊明月多次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都沒有如愿,她將心底的情緒壓了下去,語氣恢復了以往的平淡,“我知道,你已經打聽到了消息。”
“是不是你覺得,這些事對你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所有的一切全都能夠用你那些骯臟的錢,擺平一切?”
“展宴你還是那樣…根本就沒有心!”
這次莊明月是真的生氣了,她用力抽走自己的手,不再看他一眼,只想逃離有他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