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推脫,展宴倒是看出來了,但他不知道明月留在家是為了什么。
連續(xù)一周時間,莊明月都沒出門,展宴問過瑪伊,得知明月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畫室,心中也明白了個大概。
比賽時間將近,莊明月一邊規(guī)避著展宴的懷疑,一邊耐心的打磨作品,好在最近的付出給的反饋不錯。
距離提交作品不過一個上午的時間,莊明月將作品按照規(guī)定的地點寄好,心情大好的準備親自下廚。
也是很久沒做飯,莊明月覺得有些生疏,切菜時稍一不注意竟擦到了皮膚,瞬間血跡滲出。
簡單的包扎了下,莊明月繼續(xù)投身到廚房。
手上傷口的疼痛并不明顯,只是時而避免不了沾水,傷口上貼的創(chuàng)口貼沒起到應(yīng)有的作用。
展宴今天恰好下班早,得知莊明月在廚房就想帶她出去吃。
但莊明月不同意過去,“今天就讓讓我下廚吧,你看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備菜部分莊明月都做好了,現(xiàn)在只等炒菜。
在莊明月的堅持下,展宴只好享受這潑天的愛意。
端菜時,展宴才注意到明月的手上有創(chuàng)口貼。
似是注意到展宴在看,莊明月連忙的縮了縮手,今天的這個傷本就純屬偶然。
“手怎么了?”展宴黑沉著臉。
莊明月只梳理了下凌亂的發(fā)絲,“沒怎么。”逃也似的,“我還有菜沒端完呢。”
四盤菜上來,莊明月才解開圍裙,臉上帶著歉意,“也是一時興起做了晚飯,沒空燉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