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
張承業抓起手術刀沖向江河,卻在看到父親吐出黑血時猛然停住。
監護儀發出刺耳的警報,張宏年的心率直線下降。
李教授瘋狂按壓他的胸口,卻看見老人用盡最后力氣,對著江河的方向伸出手——
“救……”
“想救他,就松開你的手。”
江河甩開保鏢,大步走到病床前,“讓西醫的‘科學’靠邊站。”
李教授后退兩步,撞翻了藥車。
李教授后退兩步,撞翻了藥車。
他望著江河俯身施針的背影,忽然冷笑出聲:“張公子,丑話說在前頭——”
他摸出錄音筆晃了晃,“這人強行介入治療,出了事全由他負責!”
“李教授!現在不是時候——”
“就是現在!”
李教授字字帶刺,“中醫誤人性命的案例我見多了,什么‘氣脈不通’‘經絡阻滯’,不過是騙術被拆穿后的托詞!”
江河充耳不聞,指尖在張宏年頸側摸索片刻,忽然沉聲道:“把氧氣管撤了。”
“你瘋了?!”
張承業撲向病床,“我父親已經缺氧了!”
“他缺的不是氧氣。”江河捏開張宏年的嘴,用銀針挑出舌苔下的紫黑血泡,“是淤血阻滯心竅。”
李教授舉著錄音筆逼近:“看到沒有?這就是中醫的‘放血療法’,毫無科學依據!張公子,我建議立刻報警——”
“滾。”
江河頭也不抬,三根銀針已刺入張宏年膻中、內關、足三里三穴,手法快如閃電。
監護儀的警報聲突然變調,心率從40跳驟降至20跳。張承業眼前一黑,險些暈倒:“爸!”
“瞧,治死了吧?”
李教授冷笑,“我就說中醫是——”
“砰!”
江河掌心重重按在張宏年心口,發出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