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卻不讓她退縮,讓她繼續把全部都看完。
視頻全程沒有加過任何剪輯處理,是直接拿來的監控視頻,沒有一秒是加工過的。
足足三個小時,才全部都看完。
席默說:“這只是一部分而已,實際的訓練內容比這更多,而且,每天都是重復的。”
葉凌風抿唇看著粥粥,問她:“粥粥,這樣你還要去嗎?”
粥粥沒說話,像是被剛才的視頻給嚇到了一樣,她呆呆看著他,一不發。
就在葉凌風懷疑是不是下藥過猛的時候,粥粥忽然出聲問道:“爸爸也是這樣過來的嗎?”
葉凌風愣了下,沒想到她問的是這個。
看著粥粥眼里的心疼,他的嘴角緩緩勾起,“是啊,很疼,所以爸爸才不想讓你來的。”
粥粥心里也有些怕。
到底還是個孩子。
以前她以為師父打她屁屁,拍她手掌心,罰她抄書關禁閉已經是最重的懲罰了,沒想到,他們這里更狠。
她有些不解地看向席默:“可是舅舅,你們不是隊友嗎?為什么要這樣做呀。”
她不理解。
席默俯下身,與她視線平齊。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以后被敵人抓住,在他們那里受傷。”
到時候,那可就不是這么簡單的了。
他指著讓粥粥最害怕的打針那一段,說:“這是為了讓我們有抗藥性,以后敵人的藥用在我們身體里,就不會起作用了。”
原來是這樣啊。
粥粥摸著肉乎乎的雙下巴,若有所思。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粥粥會被嚇得退縮的時候,粥粥忽然歪著小腦袋問道:“我可以研究出一種藥,讓大家以后都百毒不侵,也不會被迷藥放倒,是不是就可以不拿針扎我啦?”
下水憋氣什么的她都不怕,她就怕扎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