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指著一個東西問道。
秦任看了眼,說:“顯微鏡。”
說著,他拿來一個鏡片放在下面,調好之后對粥粥說:“來看看。”
粥粥好奇地湊了過去,一只眼睛閉著,另一只眼睛睜得圓溜溜的,“哇里面好多泡泡呀。”
秦任說:“那是細胞。”
他慢悠悠給粥粥講著,講得很細致,粥粥聽得一臉驚奇,也來了興趣。
她是學中醫的,但中醫更多的是經驗學,很多東西她自己也說不出來是什么。
而西醫多靠儀器,結果都很直觀。
也沒有哪個更好,各有利弊,全看更適合什么。
看了一會兒,粥粥又朝景佰看去,見他已經檢驗出藥里的成分了,也伸著小腦袋看了過去。
他的這個儀器又不大一樣。
就這么看一下就知道里面有什么啦?
他們都是靠聞和吃的。
不過從死老頭肚子里掏出來的東西,她可不想吃。
這么看來的話,這些儀器也還是挺有用的。
正看著,景佰的視線忽然看了過來,他盯著粥粥,問道:“要不要學法醫?”
說著,他的解剖刀刀尖就貼在了粥粥的身上,從上往下慢慢滑動著,眼底滿是癡狂,說話也不再停頓,“大到器官,小到細胞,都很有意思。”
正說著,秦任忽然把粥粥抱了起來。
他警告地看了眼景佰,“不牢費心,我會教粥粥的。”
聞,景佰的眼神瞬間又恢復了平日里的冷漠,似乎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一樣。
只一雙眸子依舊盯著粥粥,沒有理會秦任,說:“想學的話,隨時來找我。”
粥粥抱著秦任的脖子,沖他齜了齜牙,“謝謝哥哥,不用啦,我有大哥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