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看到他的眼神,也想起來了,嘿嘿朝他笑了一下,爬到他腿上,小腦袋往他懷里一扎就拱了起來。
她一撒嬌,秦任就拿她沒辦法了,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一臉溫柔。
粥粥賴在他懷里,小短腿慢悠悠晃著,扭頭盯著景佰的方向繼續(xù)說:“而且,吵架之后最不可取的方法就是冷戰(zhàn)。”
“再好的感情,冷一冷也都涼了。”
“這么大人了,這點兒道理都不懂,還沒我一個小孩子懂事呢,以后我不叫哥哥了,某人叫我姐姐吧!”
說著,她看向秦任,問他:“大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秦任笑而不語,忽然看了眼她身后。
粥粥忽然察覺出不對勁來,正要回頭,耳朵就被人揪住了。
扭頭一看,就見景佰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看著有些冷淡,眼底有些情緒,看著不大高興。
他聲音清冷道:“當著我的面,罵我罵得很開心嘛。”
粥粥捂著耳朵,瞪他,“你松開!我把我椅子都弄走了,不讓我踩,欺負我個子矮,我不跟你玩啦。”
聞,景佰掃了她一眼,學(xué)著她剛才的語氣說:“某些人,聽不進實話,自己矮還不讓人說。”
想了想,他又說:“小學(xué)生就是小學(xué)生,和博士沒法比,比如說博士不會天天異想天開想自己長到七米,而小學(xué)生天天嚷嚷自己是秦七米,其實一米七都不一定能長到。”
聽到這話,粥粥一下子就炸毛了,“哥哥!你再說我就要生氣了!”
聞,景佰的眼底卻是閃過了一抹笑意。
秦任也靠在椅背上,有些好笑。
他們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