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凡始終觀察著鄭遠文的情況。
他雖然呼吸微弱,氣若蠶絲,病勢尪羸,眉心閃爍淡淡黑色陰霾,的確病入膏肓。
“如果你們再多說一會,鄭市首就真的歸西了。”
他緩緩開口,打斷所有人的話。
“大膽,你竟然敢咒我父親!”鄭榮軒頓時臉色一沉,厲聲訓斥!
宏雪曼怒火中燒,指著林平凡鼻尖怒斥道:“你是什么東西,這里豈有你說話的份!”
“你立刻和趙岸然滾出去,不然我鄭家不會放過你們!”
面對兩人訓斥,林平凡面無表情,并未動氣:“如果我轉身離開,樓下的靈堂就真的用上了!”
此話一處,別說宏雪曼母子,連其他鄭家人都瞬間暴怒!
竟然有人敢當著他們的面咒市首死,這種人該死!
“瑪德,還敢咒我父親,找死!”
鄭榮軒眼中一狠,拎起一旁椅子就沖向林平凡。
“我不咒他,他就不死了嗎!?”
“就算你們不相信我,但你們應該聽過一句話,死馬當成活馬醫。”
“雖然話不好聽,但總比你們什么都不做強的多。”
被林平凡這么一說,鄭榮軒頓時停下沖動行為,臉色陰晴不定。
整個房間也陷入沉默,他們的確什么都沒做!
“好一個死馬當成活馬醫,趙岸然不是說你有辦法救我父親嗎,那你來治!”
“如果我父親沒有救活,那一切的責任和后果將由你承擔!”
鄭榮軒強壓怒火,壓低聲音說道。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