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興撇了一眼褚仁君,冷漠的說道:“不是不讓你進,而是褚家和許家的觀摩資格都作廢了。”
此話一出,瞬間引來全場的軒然大波!
更是讓褚仁君和許詩瑤身體狠狠一顫,眼中盡是難以置信!
許詩瑤咬著銀牙,內心極度不滿,她想說有點過分,但卻沒敢說出口!
“歐陽戰(zhàn)神,我們可都是帝都八家!”
“您這么做,是不是有點......”
褚仁君深吸一口氣,臉色異常陰郁:“歐陽戰(zhàn)神,我們同為帝都八家,您這樣做不符合情理,我在我父親那也沒法交代!”
歐陽興目光閃爍寒芒,瞇起雙眼說道:“情理!?”
“好,我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情理!”
旋即,他指向此前差一點被褚仁君擊殺的戰(zhàn)士,語氣陰冷的說道:“他是西疆戰(zhàn)士,鎮(zhèn)守邊關十三年,歷經大小戰(zhàn)役一百三十九場,身上有五十七枚彈孔,未曾戰(zhàn)死。”
“在沙場連敵人都沒能要了他的命,你剛剛要反殺他?!”
“沒有他們這樣鐵骨錚錚的戰(zhàn)士鎮(zhèn)守邊關,保我炎夏祥和盛世,你們這些商賈能舒舒服服的躺在別墅里左擁右抱嗎!?”
“我已經很給褚正詳面子了,不然你還有機會站在這里和我說話嗎!?”
此話一出,褚仁君渾身劇顫,小腿發(fā)軟,曾不可一世的他,更是冷汗布滿額頭!
他終于明白,原來歐陽戰(zhàn)神,已經對他動了殺機!
只是看在自己父親的面子上,才留了自己一條命!
許詩瑤眼珠一凜,嘴角輕顫,急忙問道:“歐陽戰(zhàn)神,我們許家可沒得罪您,為什么您還......”
“你用槍指著我女兒,不算嗎!?”
瞬間,歐陽興的臉色陰郁到極致,一團充斥殺戮的火焰布滿雙眼!
許詩瑤嬌軀狠狠一震,雙腿一軟,如果不是挽著褚仁君,她怕是要直接癱在地上!
“今日是我任職大典,不宜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