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續三個月還不能完成指標，那么抱歉，我這里不養閑人，我得靠你們的內臟來換錢。”

暖暖居高臨下，冷冷的注視在場所有人。

沒有人敢反對，只是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看著老a折磨那個女人。

也幸虧那個女人及時認錯，沒有在繼續囂張，不然她很有可能當場就被噶了。

所有人都蹲在地上的時候，唯有林平凡還站在那里，冷漠的看著一切，仿佛司空見慣。

暖暖有些好奇的看向林平凡，帶著鄙夷的語氣問道：“你不怕？”

林平凡攤了攤手：“看慣了。”

老a這時候走到暖暖身旁，趴在耳朵上小聲說了句什么，頓時引來暖暖輕‘哦’。

“原來是個老手，在國內的時候，最大做過多少？”暖暖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做了個盤，收盤的時候進賬三百六十二萬三。”林平凡說的有零有整，給人一種極高的可信度：“老板太摳，說好的百分之十提點，結果就給我一萬，所以我不干了。”

暖暖滿意的點點頭，同時低聲詢問一旁老a：“他們的身份都調查清楚了嗎？有沒有條子？”

老a搖搖頭，堅定的說道：“最近風聲緊，我特意調取了他們所有人的檔案，都沒問題。”

“而且這個叫做林蕭的人，此前進去過一次，還是魔都監獄！”

暖暖聽到這，不由得眉頭一皺，有些吃驚：“魔都監獄？去了那里的人還能活著出來？”

老a笑著點了點頭：“他刑滿釋放了，根據我的調查，他在里面吃了不少苦頭，硬生生挺過來了。”

“當初他犯的，就是行騙罪，但具體金額還不清楚，只知道重大犯罪，我除了估計，應該過千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