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少有的放縱,因為她是一個醫(yī)生掌握病人的生死,喜怒哀樂常常都由不得她自己,可是這些程以安從來不曾體諒過,他心里只覺得她不顧家。
對,她就是不顧家,她心里只有醫(yī)院!
一道修長身影立于樹下,男人望向她的目光帶著憐惜,他彎腰輕撫陸的額頭,呢喃著她的名字:“陸。”
是姜元英。
陸眸子拉開一條細縫,安安靜靜地望著面前的男人,好像是姜元英,他怎么在這里......他就忽然出現(xiàn)在她生命里無處不在。
陸醉了。
酒醉后的人什么話都敢說,她直勾勾地望著姜元英,漆黑的眸子里不染任何的曖昧,十分直白地說出來:“我跟程以安簽字了,他問我有沒有跟你睡過......他問我你厲害不厲害。”
姜元英好氣又好笑。
但不可否認,他的身體有一絲悸動,是個男人都會多想。
他溫柔輕撫女人臉蛋,嗓音低沉而性感:“適當(dāng)?shù)臅r候,我會讓你知道的。”說完,他攔腰將人抱起,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還好,陸沒有反抗。
她靠在姜元英的車上,很快就睡著了,姜元英給她系安全帶時輕輕拿開她手里的離婚證書......
幽光里,他注視著她秀美的臉蛋。
陸有種不諳世事的純真。
這其實挺割裂,事實上她在管理一間b市最大的醫(yī)院,她還是全球頂尖的外科手術(shù)醫(yī)生。
姜元英是男人,他看得出來程以安的不甘心,這一點其實姜元英特別能理解,任何一個男人在跟陸生活了7年都會不甘心的,程以安不是不愛了,而是他的心胸不足以支撐陸的靈魂,說得直白一些就是他們不適合。
“姜元英。”
陸忽然囈語著一個名字,他確定自己沒有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