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這個場子因為有陸銘在不那么冷清尷尬,最后他們幾個人還玩起了牌。
江柚沒參加,韋雯加入了,幾個人玩著斗牛,除了動點腦子做點算數(shù)題,沒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
“江老師,斗地主不?”陸銘收了牌,問江柚。
江柚擺手,“我不會。”
“嘖,不會沒關(guān)系,只要會給錢就行。”陸銘洗著牌,笑得那叫一個奸詐,“剛才輸給明淮好幾大千了,總得從你那里刮點回來吧。”
江柚看了眼明淮,明淮說:“想玩就玩。”
“那......手下留情啊。”江柚和明淮換了個位置。
閆闕沒來,就陸銘,韋雯和江柚。
大概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每次江柚地主的時候韋雯就要搶,但是江柚每次都不給。
陸銘夾在中間,看著熱鬧,別提有多高興了。
幾場牌打下來,江柚輸了一千多塊,韋雯贏了。
“事實證明,有些東西就算是死守著也沒有用,該輸還得輸。”韋雯看著江柚得意的內(nèi)涵。
江柚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回懟道:“可不是嘛,打牌我肯定是比不過韋小姐的。常道情場得意賭場失意,我要是兩樣都得意了,那還得了。”
韋雯那得意的嘴臉一下子就被她這句話給凍住了。
陸銘左看看右看看,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確實很好看。
這倆現(xiàn)在是一點也不隱藏了,完全是正面較量。作為爭論點,明淮卻像是聽不懂她們在說什么,反正一不發(fā)。
“真正情場得意的是明淮,美女為他爭風吃醋,他心里樂開花了吧。”陸銘也在拱火,想把這場子弄得更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