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見過了他的無情,讓她心如刀絞。
“還有事嗎?”明淮倒是客氣。
江柚看著明淮,她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甚至都能夠想象到她開口之后明淮會有多么的不耐煩。
都已經(jīng)要跟她爭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了,他還對她有什么感情可?
沒有感情,又還能說什么呢?
“我跟楊澤新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江柚想解釋的只有這一點。
之前楊澤新倒是提醒了她,她和楊澤新在一起那么久,甚至還辦了婚禮,沒有人會相信她和楊澤新是清白的吧。
不管明淮信不信,她得解釋。
她為了守住這份清白,豁出了性命。
所以,她得讓他知道。
明淮眸光微動,他捏著手指,淡淡地說:“楊太太跟我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
“我不是他太太!”江柚很不喜歡聽他這么稱呼她,她覺得很刺耳,“只是一個婚禮,什么都不是。”
現(xiàn)在的解釋聽起來都那么無力。
那個婚禮,毀了她的一切。
包括,她最愛的人。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也不希望就這么被你扣上了一頂從沒有發(fā)生過的帽子。”江柚不想被他誤會,“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明淮低頭捏著手指,只是輕笑了一聲,他再抬頭看著江柚,“如果那天你跟我走,就算是你們發(fā)生了什么,我也可以無所謂。江柚,我說過,那是最后一次機會。”
江柚瞬間啞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沒別的事,不奉陪了。”明淮轉(zhuǎn)過輪椅,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