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回來后看到江柚在客廳陪著明朗,還沒有說話,就被妻子拉進了廚房里。
“怎么了?”江父一頭霧水。
“她今天心情不好。”知女莫若母。
江父回頭往后看了眼,“怎么不好了?”
“感覺跟明淮有關。以前要是明淮出了點什么事,她能不去陪著?這么早就回來了,這不是她的風格。”江母擇著菜,“我覺得他倆吧,遲早都會出問題的。”
“你就不能盼著他們點好?”江父搖搖頭,嘆了一聲,“不管好不好,你也別說什么。她要真是心情不好你還說這么多,會更不好的。”
江母點頭,“我知道,所以我什么也沒有說嘛。”
“明淮住院,我一會兒去看看。”江父還是不放心。
“你去看什么?他現在又吃不得東西。”江母說:“柚子都不去看,你也別去了。”
江父瞪了眼妻子,“你還想不想他倆好了?”
江母哼哼道:“光我想有什么用?”
“你呀,又想著他倆能好,這嘴巴又硬。對明淮好一點,他自然會記著,也會對柚子好一點。他本來就是家庭造成了他的性格,我們對他好一些,讓他感受到我們的真心,他自然就不會害怕婚姻了。”
江父搖搖頭,催促著江母,“趕緊做飯吧,吃了早點去,免得太晚了。”
江母知道這個理,就是不想承認。
江柚是她的女兒,她自然是站在女兒這一方的,單方面的就是希望明淮能夠好好的跟江柚過日子,別打著什么只要愛情不要婚姻,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種幌子。
還有句話不是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就是耍流氓嗎?
她就怕是明淮只想耍流氓,不想負責。
吃了飯,江父就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