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冷冷清清,到處都有陸銘的影子,他回去,怕自己會冷靜不了。
閆闕在公司也待不下去,他拿上外套和車鑰匙,離開了公司。
到了酒吧,閆闕點了最烈的酒。
一杯接一杯地喝著,燒著胃,灼著心。
明淮怕閆闕心情不好,找到酒吧的時候,就看到閆闕身邊有一個男人在。
他走過去,是洛克。
閆闕喝多了,他不說酒話,不發酒瘋。
洛克準備扶他走的。
“我帶他回去就行了。”明淮攔下了洛克。
洛克看出了明淮對他的防備之心,倒也沒有強求,“那就麻煩你了。”
明淮接過閆闕,聽了這話不由冷笑了一聲,“這是我十幾年的兄弟,不需要你來說麻煩。”
洛克尷尬一笑,攤開手,聳了聳肩膀。
明淮便扶著閆闕走出了酒吧。
他把閆闕放進副駕駛,系好了安全帶,準備開車的時候,閆闕的眼睛睜開了。
“還好嗎?”明淮問他。
閆闕扶著額頭,“不好。”
“陸銘他爸媽擺明了不會讓你見陸銘,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閆闕靠著椅背,他滿臉的滄桑。
明淮不知道怎么安慰他,“陸銘的心肯定是在你這里的。有時候不知道該怎么做,那就等著吧。”
現在,除了等著,也做不了別的。
閆闕深呼吸,手臂橫放在眼前,“我的堅持,是不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