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臨沒說完的話,大家都明白。
“不過,施琪嫁了個好夫家,對方應該不會看著施未攀落馬的。”周臨又說:“要是施未攀真的倒了,你說施琪夫家會怎么樣?”
裴明州不知道,他想不了那么多。
“本來他們的關系就是建立在家庭背景這一塊的,施琪要是沒有了家庭背景,也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看得上施琪。”話有些不中心,但也是事實。
這年頭,可以同福,不能共難。
裴明州突然問周臨,“最近施未攀常出入哪里?有沒有辦法幫我弄一份他的行程?”
“干嘛?”
“幫個忙。”
周臨見他不愿意多說,也不再追問,“好像是明天中午他們有一個會議。具體時間我也不知道。”
“謝了。”
周臨皺著眉頭看他,總覺得他怪怪的。
回了家,裴明州洗了澡躺在床上,他給施然發信息說了一下可能會見到施未攀的地點。
施然發來了謝謝。
裴明州不知道施然到底要干什么,他有點不放心。
第二天,他開著車去了會議場附近,
施然帶著母親坐在不遠處的露天咖啡廳,這里正好可以看到對面的會議大樓。
“他在里面嗎?”母親聲音里透著一絲喜悅。
“嗯。”施然給她點了甜品,“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
母親笑著說:“沒關系,我可以等。”
施然對于母親的執著,是不能理解的。
她不知道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有什么好等的。
施然也不想掃她的興,都已經來了,還能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