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嫁人了。”
裴明州說:“以后,不要再提她了。”
施然知道舊愛嫁了人,新郎不是他的那種心情。
“可是,你看著我,不像是在面對她嗎?”施然一直沒有跟他正面聊這個問題,“你應該,并不能釋懷吧。”
裴明州抿緊了嘴唇,他不太明白施然為什么突然提起了施琪,還這么的咄咄逼人。
“所以,我們今天過后,就別再見面了。”這才是她最想說的話。
裴明州輕蹙眉頭,眸光凝重。
她笑了一下,“我不想成為別人,我也不是別人。”
“我沒有把你當成她。”裴明州解釋,“你和她,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了?”施然問他。
裴明州咽了咽喉嚨,“哪里都不一樣。我現在覺得,你們長得都不太像了。”
施然微怔,隨即笑了。
“知道你和施琪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審視。我想,他們最清楚吧。”施然深呼吸,“當然了,我跟你之間本來就沒有什么,所以也不存在著是不是替身。我只是覺得你,應該走出來。”
“或許你很愛施琪,但是施琪不是你的了。你也不需要對著一個跟她長得像的人投入和付出,也不要借著我,來止你的相思之苦。”
施然不相信他面對她的時候,不是在想著施琪。
“我要怎么說,你才相信我并沒有把你當成她?”裴明州有點急了。
施然看了眼周圍,宴會還沒有結束,他倆現在的爭論不合適。
萬一一會兒控制不住情緒,那就給人看笑話了。
她靠近裴明州,抬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先別說了。”
裴明州深呼吸,他真的很想解釋,他真的沒有把她當成施琪。
不知道又是誰來了,很多人都迎了上去。
裴明州也調整好了情緒,深深地看了眼施然,施然還是站在他的身邊,保持著微笑,當著一個合格的女伴。
施然也不認識這些人,她這會兒真正的知道什么叫花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