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在家里養了幾天,直到腳后跟長出了新的皮膚,她才出了門。
這幾天,裴明州沒有出現過,但是信息和電話有。
他們,像是那種剛開始曖昧期的男女,發的信息都是問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電話也是說些有的沒的。
施然不會問裴明州具體在忙什么,只知道他在忙的話,就主動結束對話。
這天,裴明州約施然晚上一起吃飯。
施然應了下來。
到了時間,裴明州就出現在施然家里,接她。
施然一向不怎么打扮的,但是今天她稍微打扮了一下自己。
裴明州看著她,“徹底好了?”
“嗯。能走能跳了?!笔┤粵_他笑。
“走吧?!迸崦髦輲退验T關好。
施然走在前面。
裴明州說:“一會兒帶你見幾個朋友?!?
施然回頭,“?。俊?
“奇怪?”裴明州笑了一下,“老是看到你一個人,想帶你多認識幾個人?!?
都說當一個人愿意把自己的朋友介紹給你的時候,那說明是真的把你當成了自己人。
施然心撲通跳,“我不會說話,怕給你丟臉?!?
“你別緊張。你該吃吃,該喝喝,不用管他們?!迸崦髦莞徊揭徊较铝伺_階,“你在家里也太久了,需要出去活動一下。也需要社交?!?
施然往下走,“如果他們問我是做什么的,我怎么說?”
“你就說自由職業唄?!迸崦髦菡f:“他們不會問這些的?!?
施然還是有些擔心。
她知道,她和裴明州的條件相差太遠了。
裴明州年輕有為,好歹也是公司老板。
她呢?
一無所有,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