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應章沒再停留,轉身就出去了。
男人們一走,這包廂里瞬間就安靜下來了。
其他女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這種突發情況,不過時候不早了,她們都打算回家了。
“嫂子,我們準備走了。”
“嗯。”明漾點頭,“你們回去吧。”
“你不走嗎?”
“我再坐一會兒。”
“那我們走了,拜拜。”
明漾對她們揮了一下手。
她們一走,就徹底只剩下明漾一個人了。
一開始她是聞不了這包廂里煙酒混合的味道的,大概是在里面待久了,好像也能接受了。
她拿起一瓶沒有喝完的酒,倒了一杯,然后喝了一口。
酒還是灼喉嚨,明漾一個人沒敢喝多少,她起身也走出了包廂。
她站在外面,也不知道裴應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看起來不像是個簡單的事。
在路邊打了個出租車,回了家。
保姆早就把孩子哄睡著了,明漾去洗了個澡,換了睡衣也躺在床上。
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有些疼。
她起床煮了些醒酒湯,保姆抱著孩子下樓曬太陽。
家里冷清清的,看得出來,裴應章昨晚沒有回來。
她原本是想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昨晚的事情解決了沒有,又怕打擾了他,索性就只發了個信息,讓他報平安。
中午,她陪著兒子玩了一會兒,裴應章給她回了電話。
“你在哪?”明漾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