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烏蕓不時的在她耳邊說:“他又看你了。”
江柚有段時間沒見過明淮了,最近忙得都快要忘記這個人了。
只是今天再見他,就那一眼,藏起來的那種感覺似乎又涌出來了。
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不了,你們玩。”明淮還算客氣,對他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先往里面走了。
陸銘看了眼一直低著頭在降低存在感的江柚,他追上明淮,“我看到江老師了。”
明淮拿出煙叼在嘴唇之間,點(diǎn)了火,吸了一口,聲音很冷清,還有幾分凄涼,“那又怎么樣?”
“她好像瘦了。”陸銘一直盯著明淮的神情,“你出差一個月,是不是在躲江老師?”
“關(guān)你什么事?”明淮睨了眼陸銘,“管好你的人就行了。”
陸銘回頭看了眼落后他一步的閆闕,“我的人怎么了?”
明淮吐了個煙圈,“你猜。”
“......”陸銘被明淮逗得心欠欠的,立刻落后和閆闕并排走,“你這一次跟淮哥出差,干什么了?”
閆闕淡淡地說:“什么也沒干。”
“那他干嘛叫我管好你?”
閆闕停下來,盯著陸銘,“我不是你的人。”說罷,他腳步加快了。
陸銘立刻追上去,手搭在閆闕的肩膀上,“除了你,我沒別人了。”
“......”閆闕拿開他的手,冷著臉跟著明淮進(jìn)了包廂。
陸銘就黏著閆闕,又去問明淮這一個月閆闕到底干了些什么事。
明淮能理他才怪。
一個月的時間,他沒日沒夜的忙著,以為這樣能夠忘記那個女人。
可是一回來,他就克制不住地想去見她,那種急切的念頭就像是渴了兩天迫切想喝到水那般。他就是怕克制不住,所以才叫人一起到外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