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岑志遠和旬懷氣得幾乎吐血,目眥欲裂地看著他,“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輸的人又不是我。”穆軒聳了聳肩,毫不畏懼地看了過去,“這可是你們先提出來立賭約的,我也只是被動接受啊,大家都看到了的。”
那還不是他故意的!
時至今日,師侄倆要是還不明白的話,那才真是糊涂透頂了。
這從頭到尾,分明就都是他們師兄妹演戲罷了!
然而,即便是想通了,他們也悔之晚矣。
岑志遠看著他手上的紙,滿眼不甘,最后還是妥協道:“我的寶貝都藏在......”
他說了個地址,說完,看向旬懷。
旬懷有些不愿意,但也不得不說了,否則的話,白云觀沒了,他也就沒有出路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個仇,他們來日方長。
他也咬著牙留下一個地址。
穆軒不為所動,“還有呢,別告訴我只有這一個地方。”
“沒了。”
“哦,這樣啊。”穆軒慢悠悠掏出手機,笑瞇瞇道,“我得給我師父打個電話,讓他提前做好準備,他老人家雖然也當觀主很多年了,但還沒管過兩個道觀,這白云觀并入三清觀的事,還得辛苦他一下。”
岑志遠氣,就李元明那個賤人,想也知道到時候會多得意,說不定還會讓人敲鑼打鼓地上他們白云觀,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這件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