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空氣都彌漫著令人緊張的氣息。
“我問你話,為什么不回答?”
“我喝酒喝得有點猛,上頭了,不知道怎么就從四樓到了三樓,我不是沒有求救,但是沒有人來救我,你是第一個。”
“就你那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就是求救了?難道你沒有發現你越是那樣說,對方就越發得寸進尺嗎?”
顧秧的頭深深埋下去了,“我感覺到了。”
雖然感覺到了,但她那會意識不清,渾身沒勁,除了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拼盡全力躲避對方的觸碰,除此之外,她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秧秧!”
顧長寧接到林默的電話,就迅速到了三樓,并且從林默手中接過了顧秧。
看著顧秧臉頰上不正常的兩抹紅暈,顧長寧擔憂地問道:“你還好嗎?”
看到顧長寧,顧秧一下子放松了許多,像是撒嬌一般訴說自己的情況。
“我頭疼,像是快炸開了一樣。”
但凡剛才找到她的人不是林默而是顧長寧,她這會兒已經昏睡過去了。
只是因為對方是林默,她不想給林默留下一個酗酒的壞印象,所以一直強撐著。
若是此時攤開她的手,就能看到她的掌心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指甲印。
“別說話了,我送你去醫院。”
“我聽說,秦影后也在包廂里,不省人事?”
“對,她這會兒已經徹底睡死過去了,她……”
顧長寧說到這兒,忽然一停頓:“不對,雖然秧秧不怎么喝酒,酒量一直不大好,但秦清堯可是素來千杯不醉。她們喝的馬瑟干紅,兩個人才喝了一瓶多一點,以秦清堯的酒量,不至于喝醉到不省人事。這里面有問題。”
林默見他已經反應過來了,便將手伸到顧長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