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奕可從來不覺得,在自己老婆面前能做君子的能是什么正經人。
跟自己心愛的女人躺在一張床上,還能做“君子”,那么那個男人絕對有問題。
見他真要靠過來,紀然趕緊挪開,讓白君奕這一吻直接撲了個空,“流氓!”
“別夸我,害羞?!?
女人在任何時候說男人“流氓”都是絕對貶義,但是在床上,那就另當別論了。
“……”
紀然承認,她要崩潰了。
“時差倒過來了?”白君奕忽然問了一句。
紀然被他這沒頭沒腦的一句也整得一頭霧水,下意識地老實回道:“沒有?!?
“我不困,你也不困,那不妨來做個游戲?!?
紀然一臉天真,“什么游戲?”
“夫妻之間,你覺得還能有什么游戲?”
下一秒……
“?。“拙龋銊e碰我?。 ?
“沒碰,在親你。別動,這個姿勢剛剛好。”
“……”
東山集團。
今天是吳海真來上班的第一天,吳英卓的老秘書把她帶到了屬于她的辦公室。
“小姐,以后您就在這里辦公,有什么事情可以隨時叫我,今后在集團,我得改口稱呼您為吳總了。”看著吳海真,老秘書眼神顯得有些悲涼。
“蔣叔,您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不用跟我那么客氣?!?
蔣叔看著吳海真,嘆了一口氣,“大小姐,老吳總的事兒,還是沒一點眉目嗎?”
想到父親,吳海真心中隱隱作痛,“死因已經調查清楚了,爸爸的私人醫生也被警察找回來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肯交待,也不敢逼得太緊,怕他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到時候就真的什么線索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