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她多說一些就是了。
不過說到想念,她聽著洗手間里傳來男人嘩嘩的流水聲,看著滿屋子溫馨的燈光,心里還真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小雀躍。
甚至每天有些期待下班,期待回家,期待見到時凜。
對面的椅子被拉開,時凜優雅的落座,白色的襯衫衣袖挽到小臂處,露出小半截骨節分明的手臂。
他吃飯的樣子很賞心悅目,舉手投足間散發著矜貴氣質,看著就很令人舒服。
林棉用公筷給他夾菜,看著他吃了幾口,下意識的問:
“味道怎么樣,好吃嗎?”
“不錯,沒糊。”
時凜毫不吝嗇的給出評價,帶著些揶揄的意思。
林棉頓時有些窘迫:“我做飯一般不會翻車的,就糊了早上那一個面,你不要一桿子打死我好不好。”
“沒有要一桿子打死你的意思。”時凜夾了幾塊紅燒肉放進她碗里,眸中含著些許笑意,認真的說,“其實糊掉的蔥油拌面也很好吃,有一股糊香味。”
他的語氣很溫和,很寵溺,有一種哄著生氣的女朋友的既視感。
林棉恍惚了一陣,耳尖有些微微泛紅。
她低下頭不再說話,而是臉紅的埋頭干飯,腦袋里全是他剛才溫溫柔柔的語氣。
時醫生這個人不高冷的時候,也太蠱惑人了。
吃完飯,時間還很早。
林棉收拾了一會兒家務,把早上換掉的臟衣服扔進洗衣機里洗,順便問了時凜一句。
“時醫生,你有沒有衣服要洗?”
問完之后她才想起來,時凜的襯衫都是價值五萬塊錢,干洗濕洗都洗不得的高貴貨。
哪會放在她這洗衣機里糟蹋?
結果下一秒,浴室的門打開,時凜披著浴袍濕噠噠的走過來,丟給她一件深灰色的小布頭。
“別的不能洗,但這個可以。”
林棉低頭一看,一張臉臉立即臊得通紅通紅,像是煮熟的蝦子。
居然是他的內、褲!
她長這么大,還從沒給男人洗過內、褲,他倒是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外人。
“記得用手洗。”
時凜又補充了一句,然后回臥室去了。
林棉:“……”
她低頭看著手里的內、褲,散發著一股子濃重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她捏在手里都顫抖。
林棉在水龍頭下用最快的速度洗干凈,然后掛在陽臺上,這才紅著臉返回臥室。
房間里,時凜披著松松垮垮的浴袍,坐在落地窗前的書桌前看書。
“過來。”
他扭頭沖林棉招手。
林棉就乖乖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