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困意涌上神智,她又該睡覺了。
又該被迫“鎮(zhèn)定”了。
宋白薇撐著最后一絲瘋狂的理智,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你提的條件,我答應(yīng)。”
她一字一頓,恨恨地說:“我要林棉和我一樣,身敗名裂,一生俱毀。”
*
天色漸深,婚禮結(jié)束。
賓客們陸陸續(xù)續(xù)都離開了。
新婚當(dāng)天,娶妻要往老宅娶,因此婚房也在時家老宅,是用時凜的房間布置的。
林棉穿著一身中式婚服,頭簪鳳冠,坐在大紅的婚床上數(shù)紅包。
肩頭一重,時凜從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頭。
“數(shù)完了沒?”
林棉搖搖頭,甩著酸痛的手指,苦巴巴地說:“還有一半。”
他的朋友們太能給錢了,每一個紅包里都是厚厚一沓。
她數(shù)得手都抽筋了。
“那別數(shù)了,洗澡睡覺。”
“可是數(shù)一半我明天會忘掉……”
“明天我?guī)湍銛?shù)。”
時凜抓過一大把紅包,看也不看扔到地毯上,摘下她滿頭的鳳冠,直接壓在婚床上。
淡淡的酒精味傳來,是他氣息里的味道。
林棉跟他吻了一會兒。
只感覺上身一陣涼意,暈暈乎乎中,身上的喜服被他剝離得七零八落。
白皙的身體陷進一大片紅色里,又白又嬌,美得動人。
時凜眼底有火光閃爍。
他喝了點酒,今晚就有些野。
前面的戲特別足。
直到林棉受不了。
他才抵著她的命點,沙啞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
“林棉,我們生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