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時凜那里“順”來的鈣片。
沒想到他隨身攜帶。
她的心突然陷下去一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鐘雪接過膠囊,就著水吞下去。
剛想收回手,手腕就被抓住,男人修長分明的兩根手指壓在她的脈搏上,極其專業的模樣。
“你會診脈?”
鐘雪驚了,不敢相信地看他。
“昨晚剛學的,正好拿你練練手?!?
鐘雪持續震驚。
診脈這么容易學的嗎?
他一個外科醫生一晚上就學會了?
不等鐘雪反應過來,陸知白已經抽回了手,神神在在的。
“思慮過重,要好好休養,今晚跟我睡,我再給你按摩一會兒。”
“……”
鐘雪無以對。
什么診脈,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她現在越發覺得,外科醫生可能不是海王,是色鬼。
從飯店出來,兩人打了輛當地車,直接回到草原。
藍天白云,熟悉的羊群再次映入眼底,鐘雪連心情都輕快了不少。
她拿了鑰匙開門,騰出兩間氈房,還是上次住的那兩間。
“你晚上睡隔壁。”
鐘雪直接給他分好了房。
陸知白有些不太情愿:“冷……”
“都開春了還冷?”
鐘雪白了他一眼,早就看透了他的本質。
陸知白摸了摸鼻子:“我是怕你冷。”
鐘雪面無表情:“我才不會冷,草原民風樸實,沒有男女同居的例子,陸醫生,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陸知白默默嘆了口氣。
等鐘雪想轉身走的時候,他手一伸,把人拉進了懷里。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
“你干嘛?”
鐘雪推他,卻被他抱的更緊。
“草原沒有規定談戀愛的人不能擁抱吧?”陸知白扣住她的后腰,眉梢微挑,“更沒有規定情侶之間不準接吻?”
“你……唔?!?
話沒說完,鐘雪的唇就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