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洗完澡,還沒有換衣服,要不明天我自己去拿,行嗎?”她努力鎮定的對著門外說道。
“既然你不方便,我把禮物放在門口,你一會兒記得拿就好了。”秦禮的聲音傳了進來。
“好,謝謝師傅。”
話落,耳邊一道沙啞低沉的嗓音接踵而來。
“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
什么?
林棉沒有反應過來,只見男人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拆開,從里面掉下來一盒——小雨傘。
“……”
林棉的臉瞬間紅得跟番茄似的,她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原來他那會在門口一本正經的拎著個黑色的塑料袋,里面竟然裝的這種東西?
她腦子里頓時想起三個字:“汝甚騷。”
時凜將盒子塞進她手里,低低命令:“自己拆開,學著用。”
“我不會。”
林棉的耳根紅了一大片,連手心里都是密密麻麻的汗。
“我教你……”
時凜抓住她的手,帶領著她一點點拆開盒子,硬硬的錫紙硌著她的手心……
林棉閉上眼睛,根本無從反抗。
在這方面,他向來是強勢的主導者,不容她有任何的抗拒,她越反抗,他就越來勁。
勢必要把她教會不可。
課程結束時,林棉的腿都軟了。
她癱軟似的靠在門板上,以為他終于肯放過她了,結果下一刻,身體突然凌空,整個人被他橫抱起來走進臥室,繼續壓下去。
林棉:“……”
她深深的懷疑,他平日里裝得高貴冷漠的反面精力,都留在床上發泄了。
什么禁欲系醫生。
禁欲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