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怔了一下,咬了咬唇不說話。
“都到這種地方了,還裝什么清高。”宋澤遠嗤笑她。
“我愿意!”林棉喊道:“你讓他們放了她,我陪你睡。”
宋澤遠倒是懵了幾秒。
似乎沒想到林棉會這么干脆的答應陪他睡覺。
在國內(nèi)的時候,他三番兩次都沒把這個女人搞到手,結(jié)果出了個國,她就自己貼上來了?
女人果然都是賤骨頭。
林棉冷靜的咬著唇,知道宋澤遠根本不敢睡自己,也不可能讓她被別人睡。
否則那天也不會把她從那幾個保鏢手里解救出來。
如果他能睡,這幾天早就睡了。
不可能等這么久。
她剛才這么說,無非是討宋澤遠的開心罷了。
現(xiàn)在他是這個園區(qū)的老大,她得事事哄著他,不能和他作對。
果然,宋澤遠的心情很愉快。
“秦禮看上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嘛,又圣母,又蠢兮兮的,真是浪費老子時間,看在我們是校友的份兒上,老子賣你一個面子。”
宋澤遠大發(fā)慈悲,沖著填土的手下?lián)]了揮手,讓他們放了安寧。
幾個人把安寧從坑里挖出來時,她已經(jīng)窒息得奄奄一息,渾身都是灰撲撲的泥土。
看上去像丟了大半條命。
林棉想要去扶她,卻被保鏢壓制得死死的。
“放心,死不了,回去洗洗就干凈了?!彼螡蛇h仿佛見怪不怪的。
“我勸你還是好好在這里待著,別總想著往外跑,今天跑出去的人沒有一個活著的,全被崩了,你何必呢?”
宋澤遠叼著煙,好心的多勸了她幾句。
“在這里做秦禮的女人,像姜一南一樣,混得風生水起的,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
林棉的唇緊緊抿著,一句話都不說。
宋澤遠說了半天覺得沒趣,揮了揮手,開始收隊。
“你在這里做這種事,你舅舅知道嗎?”林棉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