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翻出家里的存折,東拼西湊,只湊齊了七八萬,給賭場打了過去。
可賭場經理明顯不滿意。
“哐哐”兩腳踹在林錚的身上。
“你家窮成這狗樣,還有臉來我們這兒賭牌?這點油水都不夠塞牙縫,真他媽浪費時間!”
林錚被打得叫都叫不出來,痛苦的在墻腳抽搐。
“給我剁他一根手指頭,解解氣!”
話音一落,兩個保鏢就按住林錚的手,掰出他的大拇指。
另一個人拿起一個斧頭,擦亮,高高的瞄準他的手指。
林錚拼命求饒,大聲呼喊。
“咔嚓!”
手起刀落,一截斷指瞬間滾落在地板上,鮮血濺了一地!
林錚眼前一黑,直接暈死過去。
“拍個照,發給他老娘,要是明天還見不到錢,就弄死他。”
“是。”
……
晚上。
病房里安靜極了。
林棉站在窗戶前,看著漆黑的夜色,總覺得心里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兒。
身后一熱,有男人溫熱的胸膛靠了上來,從身后把她抱在懷里。
“怎么了,有心事?”
經過好多天的治療,時凜如今已經能夠下床了。
只不過上半身依然纏著厚厚的紗布,披著松垮垮的病服,不能正常穿衣服。
林棉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只是有點擔心秦禮。”她說,“他那樣心機深沉,又不肯服輸的人,這次在我手里栽了跟頭,會不會針對我的家里人?”
“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時凜抱緊她,“只要在國內,他們是不會有事的。”
林棉沒想到他連這一層都考慮到了。
她有些感動:“時醫生,謝謝你。”
“真要謝的話,不如今晚跟我睡,怎么樣?”
林棉的臉當即一紅。
“這、這里是醫院,人很多,不行……”
“怕什么,你不是經常看到樓下有打野戰的?我們睡在一起算什么?”
林棉震驚看他:“你怎么知道?”
時凜面不改色:“從窗戶上能瞥到,我解悶的時候經常看。”
“……”
他的癖好可真特殊。
“你除了這些,還能看到什么?”林棉有些窘迫的問。
“你到床上來,我慢慢告訴你。”
不等林棉反應,人已經被他帶進懷里。
天旋地轉間,她被時凜輕易的弄到了床上。
夜色黑沉,迎接她的,是一串長長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