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經歷寥寥幾筆,完整又凄慘。
但林棉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可能是過于警惕的原因,讓她對姜菱始終有一層距離感。
她余光一瞥,看到姜菱袖子遮住的手臂露出一角,手腕上有幾道極深極紅的傷痕。
看上去年代久遠,血肉已經增生了。
林棉愣了一下,瞳孔收縮:“你的手……”
“小問題,小時候被秦禮弄的,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林棉看著那些傷痕,還有被遮住的密密麻麻的燙傷,看上去觸目驚心,滿目瘡痍。
她忽然想起來秦禮在t國地下室時的變態(tài)模樣。
她抿了抿唇:“除了打你,他有沒有對你做別的?”
比如人彘。
比如侵犯。
姜菱神色微變:“我不想說。”
她似乎很抵觸的樣子,連神情都不太對。
林棉意識到自己冒昧了,隨即道歉:“不好意思,冒犯到你了。”
“沒關系,習慣了。”
姜菱湊上前,很感興趣的看向她的辦公工位:“你能帶我一起做建筑嗎,我很喜歡這個。”
做建筑?
林棉有些詫異。
姜菱的珠寶天賦不是很高嗎,為什么要做建筑?
而且……建筑設計是秦禮的特長。
她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