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說完,就扭頭冷冷離開。
兩個人的氛圍很僵硬,很怪異,即便是外人都能感受一二。
汪豫山圍觀全程,倒是有些好奇。
“這是什么情況?”
時凜涼涼地說:“還看不出來嗎,流水無情。”
汪豫山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時家自古多出癡情種,沒想到你也是其中之一。”
時凜依舊淡笑:“癡情種瘋起來,什么都敢做,如今互聯網四通八達,若想在網上爆點什么真相,是輕而易舉的事,領導若是對我的感情生活感興趣,那我也不得不對輿論發酵感興趣了。”
這是在明晃晃的警告。
警告他別動林棉。
汪豫山的眼底深沉下來,連最后一絲笑意也沒有了。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匯聚,誰也沒有躲開。
好半晌,汪豫山才松懈下來,露出一抹淺笑。
“時總重了,網絡上的東西大多虛假夸張,當不了真的,況且,我對你的感情生活不感興趣,對你本人更感興趣。”
時凜眼梢暗壓,話里有話:“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他說完,頷首打了個招呼,便轉身離開了。
汪豫山望著他的背影,眼睛微瞇起來。
身后的助理上前,低聲說:“要不要動林棉,只有林棉才是他的軟肋,他這陣子太囂張了,已經掌握了我們百分之九十的證據。”
汪豫山嗓音壓低:“林棉現在風頭正盛,人氣很高,在網絡上的關注度也高,不到萬不得已,暫時不要動她。”
助理只好應聲:“是。”
他想了想,語帶擔憂:“時凜還是沒放棄調查我們,再這樣下去,怕是要提前出事。”
“既然如此,想個辦法,先把他送進去好了,比如中北集團的ceo,去年就是因為強j而被判了三年。”
助理立即秒懂。
“您放心,那酒無色無味,藥性強烈,他今晚肯定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