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離開這片草原,去見識外面的世界,然后工作賺錢,靠自己生存,再收集家暴證據(jù),告他,奪回屬于你的財產(chǎn)和撫養(yǎng)權(quán)。”
依扎愣了又愣,似乎被這番話給驚到了。
她低下頭,有些自卑:“可是我什么都不會,只會做飯,放羊,打掃羊圈……我很后悔當(dāng)初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早早就嫁人了?!?
“如果當(dāng)初和你一樣考個大學(xué),說不定就不會這么廢物了。”
她落寞極了,眼淚往下掉。
結(jié)婚的時候她還小,也曾以為那是愛情。
那個男人也曾說過會對她好一輩子,不讓她受苦受委屈。
可到最后只剩下一地雞毛,和再也走不出的困境。
“不,一切都來得及的?!?
鐘雪握緊她的手,給她傳遞絲絲勇氣。
“相信我,離開男人你會過的更好,我是你的朋友,我不會不管你的?!?
依扎眼眶熱熱的,心里一片酸澀。
她硬著頭皮,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我信你?!?
……
晚上七點(diǎn),鐘雪就帶著依扎啟程了。
表弟做事很靠譜,不僅帶來了依扎的身份證,還多給她帶了幾套衣服。
雖然舊舊的,但好在干凈能穿。
陸知白親自開車,帶著她們?nèi)C(jī)場。
不到幾個小時,就順利落地北城。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
鐘雪把自己的公寓讓出來給依扎和寶寶住。
她大半夜的被陸知白拐回了他那豪華的大平層。
回到北城,他的動作都放肆了很多,剛進(jìn)門就把鐘雪圈進(jìn)了懷里。
不等鐘雪反應(yīng)過來,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唔……”
他的吻太急促,太直白。
毫不給她喘息的空間。
兩人從玄關(guān)到客廳,再跌跌撞撞到臥室。
直到他過足了癮,才微喘著移開她的唇。
“不是說好的要謝我嗎?”
他低下頭,與她鼻尖相交,“那今晚聽我一次差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