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得知厲天益被捅了腰子,還是被美田紗子捅的,目瞪口呆。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能讓溫柔似水的美田紗子捅腰子,厲天益到底做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兒。
鄭啟年將此事說出來時,還附帶了一句:“厲天益跟美田紗子去了一家私人醫(yī)院,恰好主治醫(yī)生跟我認(rèn)識,說了此事。”
主治醫(yī)生跟鄭啟年說此事時,最初提起的是女人哭的很傷心,嘴里說著島國語,一聽就是島國人。
最溫柔的臉,做最狠的事兒,令人唏噓。
南喬嘖嘖了兩聲:“看來這位二叔肯定是犯了一些男人都會犯下的錯,才會讓我那看起來溫柔的二嬸動了殺心。”
霍思雨的目光看向鄭啟年:“阿年,你……”
“你別這么看著我,我不是這種男人。”鄭啟年急忙解釋。
南喬哭笑不得,她了解的鄭啟年確實不會是這樣的男人,他潔身自好,寧缺毋濫。
霍思雨:“瞧你緊張的,我可沒說你是這種男人。我只是說,你們男人也挺八卦啊!”
鄭啟年:“……”
鄭啟年想到一件事:“最近有人調(diào)查我的資料,從孤兒院入手。看似領(lǐng)養(yǎng),實則打聽。”
霍思雨:“盯上你了?”
南喬:“應(yīng)該是盯上我了吧。”
霍思雨恍然大悟,鄭啟年沒有驚訝,因為他也看出來了這一層可能性。
“我們回小山村的事兒,暴露了?估計我們發(fā)現(xiàn)山洞的事兒,也被人知道了。”霍思雨有些擔(dān)心了。
事情沖著南喬去,會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
鄭啟年下定了一個決心,他要幫南喬擋住這場風(fēng)波。
霍思雨有心安慰南喬,調(diào)侃道:“喬喬你別多想,也可能是阿年被哪家女孩看上了,人家先調(diào)查他的身份背景呢。”
鄭啟年尷尬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南喬也沒有多在意,語氣輕松道:“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既來之則安之。他們?nèi)绻娴哪懿榈绞裁矗乙膊粫察o的生活了這么多年。”
南喬站了起來:“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鄭啟年跟霍思雨不約而同的沒有選擇跟南喬一起離開,跟她告別之后,目送著南喬先走。
霍思雨看看鄭啟年,鄭啟年看看霍思雨,目光交匯處,是無比堅定的目光。
他們的想法,不謀而合。
……
南喬去侯澤的公司見了南山。
南山如今在侯澤的安保公司里面做教練,出拳又快又準(zhǔn)又狠的南山,他來做教練,大大的提升了保鏢們的武力值。
不同于之前幼稚的南山,如今的南山,一板一眼,都是成年人的樣子,更便于溝通。
南喬帶著下午茶到來,一群赤著上半身的硬漢們紛紛跟她打招呼。
“喬姐!”
“喬姐,幾日不見,你又漂亮了,簡直漂亮的過分!”
“喬姐,他太油膩了,你別搭理他,我?guī)孟礉嵕o他洗洗嘴。”
南喬的眼前站著一群硬漢,額頭的汗水往下滴,順著結(jié)實的胸膛滑到腹肌上,再沒入腰間的褲子里。
醒目的八塊腹肌看都看不過來,南喬的眼睛都不知道往里看才對。
那個啥,還挺賞心悅目的。
南山眼看著這些人好像開屏的孔雀一樣,讓他非常不爽。
南山的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一臉嫌棄:“師父,我們進去聊,他們一身的汗味,別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