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再去托人打聽打聽,廠子里有一批人家的孩子都一起去下派勞動了,說不定就有在一起的,要是實在不行我再去找找。”
姜正國這個時候也是滿心的后悔,于理來說他這么辦沒有錯,但是于情來說,他不應該,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
“別不是小白有怨氣,不想寫信吧?!苯龂睦镟止局?,這要按照小白這孩子的性格還真的有可能。
姜小白寫完了信,交給王超讓他去趟鄉里把信給寄出去,就沒有再管了,剛準備回屋卻看見了劉眉和羅鐵根正在一旁的屋檐陰涼處聊著天。
羅鐵根不知道在說著什么,不時的把劉眉逗的哈哈大笑,這我花錢請你來泡姑娘來了,大家伙都忙活著,你倒好。要是不在工作的時間,你隨便干什么?
不用說聊天泡姑娘,你有能耐帶姑娘鉆樹林子姜小白都不管,但是你上班時間整這個,這種歪風邪氣可不能夠助長。
姜小白看著就氣不打一處來,“王猛,王猛?!苯“缀傲藘陕曓D身進屋了,然后王猛跟了進來。
“咋的了小白哥?”王猛看姜小白臉色不好,小心翼翼的問道。
“自己看?咋的了?你說咋的了?”姜小白朝著窗戶外邊努了努嘴,憤怒的說道,這不是羅鐵根一個人的事情,大家都是看樣學樣,今天要是羅鐵根可以搞特殊,明天別人就都敢出工不出力來偷懶。
那是十萬個罐頭瓶,就是十萬瓶罐頭啊,要趕在一個月之內生產出來,要是大伙不好好干,指望姜小白一個人,猴年馬月也生產不出來。
十萬個罐頭瓶就只是十萬個罐頭瓶,那是姜小白用三次投資機會換回來的,更何況光罐頭瓶就有一萬塊錢的成本在哪呢?
在加上一百五十個人和從大隊借過來的三輛牛馬車,人吃馬嚼的一個月下來也得好幾千塊錢,要是沒有罐頭。
姜小白去哪弄這一萬多塊錢來添這個窟窿。
“這……”王猛看了一眼就明白姜小白說的是什么事情了,滿臉的為難,不知道該怎么說。
“這什么這?這羅鐵根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小白氣惱的看了王猛一眼道,看來這事王猛原來就知道,可是自己都問了竟然還不說。
“我……就是劉眉同志找羅鐵根嘮嘮嗑,也……也沒有……”王猛一個大男人支支吾吾的說著,他也有些為難。
“王猛,現在我們欠著玻璃廠一萬塊錢,欠著村里的村民好幾千塊錢,這不是兒戲啊,”姜小白看著王猛認真的說道。
“你要是能干就干,不能夠就滾,當你的老好人去?!苯“着闹雷訌囊巫由险酒饋?,指著王猛的鼻子就罵。
“都什么時候了,一萬塊錢,你給我拿啊,150多人生產罐頭,十萬瓶罐頭,你以為我和你過家家呢,讓你管理罐頭生產是看得起你,你以為非你不可,去和王超交接一下,然后就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