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妾身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既然有人容不下妾身,妾身還是來找王爺吧!”
蕭茗悠大聲說完,竟是爆發出巨大的力量掙脫丫鬟婆子,朝一旁的柱子撞去。
“不要!”
人群發出驚呼,江云騅也終于忍不住喝了一聲,只是他身上有傷,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被花容抱住胳膊。
江云騅沒能攔住蕭茗悠,不過蕭茗悠也沒能撞上柱子,沖到一半就被憑空出現的曹洪一掌劈暈軟軟倒地。
李湘靈巴不得蕭茗悠去死,見狀瞪向江云飛:“皇嬸暈倒可就不能當場對峙了,江校尉只需要讓自己的手下攔下皇嬸就可以了,為何還要把人劈暈,難不成認識那奸夫,要故意包庇這對狗男女?”
“辱沒皇室是重罪,本官為何要包庇?”江云飛反問,隨后說,“本官只是覺得李小姐的方法有些太粗暴和愚鈍了
李湘靈不是第一次被江云飛說笨了,她壓著脾氣問:“如此說來,江校尉是有找出那奸夫的法子了?”
“既然李小姐說那奸夫一進去就派人把院子圍了個水泄不通,那個奸夫除非有上天遁地的本事才能憑空消失,齊王妃與那奸夫情深意重,說不定會胡亂攀咬人保全奸夫,李小姐不如派人看看屋里有沒有什么密道,或者屋頂和圍墻上有沒有奸夫留下的腳印
江云飛說的很有條理,李湘靈不知道他有什么用意,卻還是派人四處查看蹤跡。
沒一會兒,有人回來說:“小姐,小的在房頂發現了一串腳印
李湘靈的眼睛頓時一亮,然后便聽到江云飛喚花容:“還不快去幫李小姐把屋頂的腳印畫下來,再把寺里所有人的鞋都拿來比對一番?”
江云飛說完又看向李湘靈:“派人去請御醫為齊王妃檢查身子
這個檢查身子可不是關心蕭茗悠有沒有受傷,而是要檢查她有沒有和別的男子行茍且之事。
江云騅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在李湘靈派人之前,松開花容,擋在蕭茗悠面前,一字一句的說:“不必找了,剛剛在她房間的是我,我們只是說了幾句話,什么事都沒做
李湘靈早就知道真相,卻還是故作驚訝,高聲問:“阿騅哥哥,你的心頭好不是那位叫花容的姑娘嗎,那個奸夫怎么會是你呢?”
“我說了我們什么都沒有做,嘴巴給我放干凈點!”
“你們在屋里待了那么長時間,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做什么,就算今晚沒做,之前你們也許已經見面做過了呢?”
江云騅自己當眾承認了,李湘靈可不會心慈手軟,眾人也都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江云騅沒有在意這些人說什么,定定的看著江云飛:“江校尉果然鐵面無私,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不放過,現在江校尉滿意了嗎?”
江云騅看江云飛的眼神帶了恨,江云飛并未辯解什么,平靜的說:“本官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親弟弟竟然會在深夜和一個寡婦私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