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是娶回家的,但也不能寵得過了頭,不然野心喂大了,就會落得像我這樣的下場
賀俊暗示江云騅不要把花容寵得太過,還腆著臉拿自己舉例。
江云騅含著笑沒應聲,那舞姬見狀又纏上江云騅,軟軟的說:“公子,奴家叫玉晚,今年才十六,身子還是干凈的,今晚就讓奴家伺候公子吧
玉晚看江云騅的眼神很是熱切,恨不得整個身子都貼到江云騅身上。
江云騅沒有拒絕,玉晚便無視花容,對著江云騅呵氣,上下其手的點火,然而不管她如何努力,江云騅都沒有任何反應。
玉晚忍不住問:“奴家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公子還是毫無反應,莫非是有什么隱疾?”
聽到這話,江云騅撥開玉晚,看著賀俊問:“整個郴州,賀老板只能尋到這樣的貨色打發我?”
今晚是私宴,江云騅坐得很是隨意,喝了酒后,整個人都染上慵懶,很有紈绔子弟的氣質。
賀俊并不生氣,緊接著問:“不知江三少爺喜歡什么樣的人?”
“臉要好看,身材要好,最重要的是性子要合我的胃口
前面兩條都很好找,唯有最后一條,很難伺候。
玉晚不死心的說:“公子喜歡什么樣奴家就可以把自己變成什么樣,求公子留下奴家吧
“你現在這樣小爺就很不喜歡
江云騅毫不猶豫地拒絕,隨后站起身來:“看來今晚沒什么好貨色,小爺乏了,來人,帶路
江云騅一點兒也不客氣,完全把賀家當自己家。
賀俊沒有阻攔,一個小廝恭敬地上前,引著江云騅去了一處單獨的院子休息。
花容問小廝要了醒酒湯和熱水,房門一關,江云騅便迫不及待的脫下衣服丟到地上。
如果不是為了蟄伏在這里收集證據,他才不會讓那個女人近自己的身!
花容上前幫江云騅寬衣,溫聲道:“方才少爺在席間沒吃多少東西,可要讓廚房做些夜宵送來
“倒胃口,不吃!”江云騅把自己扔到床上,片刻后又彈起來瞪著花容,“剛剛我被人占便宜,你怎么不說話?”
“奴婢說話了呀
花容一臉無辜。
江云騅橫了花容一眼:“你就只說了一句,后面怎么不說了?”
江云騅要暗中搜集殷還朝父子的罪證,現在只能裝紈绔取得他們的信任,花容偶爾給江云騅打打掩護就行了,要是鬧得太過,這戲還怎么演下去?
況且那個叫玉晚的姑娘生得挺美的,被她摸一摸,應該不是什么難以忍受的事吧?
花容不太能理解江云騅的想法,卻還是服軟說:“奴婢知錯,奴婢以后一定會努力守護少爺的清白
“……”
江云騅不說話了,但看花容的眼神很明顯的多了幾分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