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聽出江云飛的外之意,找不到理由回絕,溫笑著說:“好,等回了京,本宮會讓內務府把她的嘉獎一并送到忠勇伯府
“謝太子殿下!”
謝了恩,江云飛當即帶花容去醫館。
但醫館里都是在地動中受傷的百姓,不僅人滿為患,還都比花容傷的重,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江云飛果斷帶花容去酒肆要了一壇酒。
“手伸出來
江云飛命令,花容是不敢忤逆他的,但還是低聲說:“奴婢確實已經快好了,不用麻煩大少爺
江云飛不說話,只盯著她看,壓迫性很強。
花容很快敗下陣來,把右手伸出去,江云飛仍盯著她不動,花容只好把左手也伸出去。
紗布一直沒換,有些臟了,拆開以后,因為發炎潰膿的傷口顯露無疑,隱隱有了腐肉的味道。
江云飛橫了花容一眼,問:“這叫快好了?”
花容不敢說話,江云飛抓起那壇酒倒到花容手上。
傷口立刻傳來尖銳的痛,花容握緊拳頭,身子控制不住發抖,眼淚也跟著滾落下來。
可憐巴巴的。
江云飛頓了一下,倒出一碗酒放到花容面前:“喝了
花容吸吸鼻子,啞聲說:“大少爺,奴婢不會喝酒
江云飛繃著臉,嚴肅的說:“怕疼就把它喝掉
喝醉了就感覺不到疼了。
但喝醉了要怎么回去?
花容很是猶豫,但見江云飛從腰間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還要進一步幫她處理傷口,頓覺頭皮發麻,忙端起那碗酒咕咚咕咚都喝掉。
這酒很烈,入口火辣辣的,連胃里都跟著燒起來。
花容喝完沒一會兒,腦袋就變得暈沉沉,眼前也出現重影。
花容晃了晃腦袋,想看清楚些,卻是腦袋一沉直接趴在桌上。
她本以為腦袋會磕得很疼,沒想到這桌子卻是軟軟的。
她的膽子大了些,忍不住嘟囔:“大少爺,奴婢怕疼,你一會兒下刀能不能輕點兒呀?”
江云飛收回托著花容腦袋的手,應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