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爵略一琢磨,便猜到了大概是什么情況,胸口頓時有些發(fā)悶。
陸清兒也想要辯解什么,剛要說話,江寶寶卻已經(jīng)坐回了位置上,看也不看兩個人。
嘴上卻大聲地提醒道:“厲總下次還是少帶圈外的人來吧,畢竟這里和一般的宴會有些不太一樣,因為一點雜事,耽誤了友誼賽的時間,實在是沒什么必要。”
陸清兒瞬間火冒三丈。
雜事?
江寶寶那個賤女人,說自己的事是雜事?
陸清兒滿臉不服,剛準(zhǔn)備說些什么,便聽到厲北爵低聲道:“坐下。”
他的聲音不大,卻透著威嚴(yán)。
陸清兒被嚇了一大跳,瞬間不敢多說,乖乖的坐了下來。
厲北爵用余光掃了一眼身邊的人,突然伸手揉了揉眉心。
怎么會變成這樣?
陸清兒……真的是自己要找的人嗎?
他有點懷疑了……
……
友誼賽結(jié)束,整場宴會也算是到了尾聲。
江寶寶沒有了繼續(xù)待下去的興致,連一聲招呼也沒有打,直接拉著蔡小糖離開。
陸清兒卻時刻注意著厲北爵的臉色,見他似乎也要走,這才急忙跟上,小聲問道:“爵,你能不能陪我去公園走一走,然后再送我回家?”
厲北爵腳步微微一頓,思索兩秒,突然低聲道:“抱歉,我突然想起有些工作沒有處理,讓司機先送你回去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大步的朝著宴會廳外走去。
陸清兒微微一愣,心里頓時有些七上八下。
厲北爵這是怎么了?
難道是因為今天晚上的事,所以才突然對自己冷淡了這么多?
都怪江寶寶那個賤女人!
陸清兒心里不停的咒罵著,嘴上卻不敢多說,乖乖的跟著厲北爵來到了停車場,神色不舍的上了車。
“爵,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嗎?”她坐在車?yán)铮凰佬牡挠謫柫艘槐椤?
厲北爵擺了擺手,用眼神示意司機快點開車。
司機二話不說,直接發(fā)動了車子。
厲北爵看著車子開遠(yuǎn),這才拿出手機,直接給陳助理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隨即便一個人站在路邊,忍不住有些出神,想著今晚的事。
陸清兒今晚的表現(xiàn)實在太異常了。
尤其是……江寶寶說,那套首飾是自己專門送給她的?
厲北爵心里隱約有了答案,一時間卻不太想承認(rèn)。
他好像沒有辦法,把十六年前的女孩兒,和現(xiàn)在的陸清兒聯(lián)系在一起了。
半個小時后——
陳助理準(zhǔn)時趕到。
厲北爵原本就覺得不太舒服,此時吹了會兒風(fēng),更加覺得頭重腳輕。
一上車,便閉上眼小憩。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感到車子停了下來。
“厲總,已經(jīng)到了。”
陳助理小聲的開口提醒。
厲北爵沒有說話,突然咳嗽了一聲。
隨即開口道:“去查一下陸清兒讀過的每一所學(xué)校,查一下她的風(fēng)評怎么樣,還有……”
厲北爵思索兩秒,這才又繼續(xù)道:“再查一下江寶寶曾經(jīng)都在哪里上過學(xué),她們兩個為什么沒有讀同一所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