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躺在座椅里,被按著吮吻,不過片刻,就軟得沒了力氣,只能攀著男人肩膀。溢出唇角的哼聲,更讓男人加重了疼愛她的力道。
兩腿被分開,男人長腿抵了進來。
隔著裙子,她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身體不自覺地發(fā)緊,想往他身上貼。
情動萬分,她抱著男人的頭,手指都放進他的頭發(fā)里,感覺到他慢慢往下,她盯著車頂,冷不丁想起一點細節(jié)。
“靳宴……停……停下!”
她驟然抗拒,男人紅著眼抬頭,額頭已有汗珠,吮了下她的唇瓣,聲線沉肆,“怎么了?”
“別在這車里,這是爸爸那邊的車,說不定有登記的,讓人盯上了……不好。”
靳宴撫著她的頭發(fā),安撫道:“沒事,我們既然能把車開出來,就證明沒問題。”
“不要嘛……”
時寧攔住他要繼續(xù)的動作,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親了好幾下,哄道:“你開車,我們?nèi)ゾ频辏蛘呋匕职帜抢铮灰谲嚿稀!?
別的就算了,要是給梁西臣抹了一點黑,她不如一頭撞死。
靳宴不是糊涂人,他是真心里有數(shù)。
可他也理解她,自然不會勉強。
他手臂繞過她腰肢,把她從后座抱著坐起來,“那去酒店?”
時寧松了口氣,滿意地在他喉結(jié)上親了兩下,“聽你的。”
她也不想回梁西臣那里,那座小宅子隔音也不知道怎么樣,要是鬧出點動靜被聽見,她也得一頭撞死。
靳宴沒喝酒,完全能開車,將時寧安置在后座,他理了理衣服,就利索地開門下車,去了駕駛座。
關(guān)門,系安全帶,發(fā)動車,一氣呵成,絲滑的操作里,帶著明顯的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