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允輕笑一聲,“你們擔心的不就是魂牌一事嗎?誰說人不死,魂牌便能不破了?”
“嗯?你什么意思?”應雨晴心中驀然之間咯噔一聲。
她瞪大了眼睛,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瞬間在她心頭迸發。
修士的魂牌和修士本身綁定,修士死亡魂牌便會破碎。
但,若是修士未曾死亡的話,亦可通過外力把這魂牌給擊碎,可若是由外力擊碎魂牌,那修士本體也會遭受到一些重創。
雖說元嬰修士可以避免這一份重創,但依舊會造成一些影響,應雨晴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到竟然有人的手腕會如此狠辣。
那周國皇帝,可是這位五皇子的親爹啊。
雖說生在帝王家,親情會弱上許多,那些凡人帝國之中的殺兄弒父的傳聞也屢次上演。但這些,應雨晴從未親眼所見。
但如今她在看著周天允的目光中可以輕松看出,此人此話,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本王若是想讓這周國大亂,無非是動動手指的事而已。”周天允目中帶著絲絲狠厲,“既然望月門已經在本王身上壓寶,是不是也要拿出一點誠意才對?”
“誠意?殿下想要什么樣的誠意?”應雨晴退后一步,此刻她愈發覺得此人的心機叵測。
外界的傳聞,果真不能信啊。
周天允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枚令牌,“此令牌,乃是本王的手令,其上存有本王的一絲心頭血,若是本王出爾反爾,你們望月門自然可憑借此血來壓制本王。”
“所以,你們望月門的投名狀呢?”
應雨晴深吸一口氣,完全沒有想到這周天允竟然如何狠辣,就這么便把自己的心頭血交給了她。
“五皇子殿下,我們望月門和你之間只是合作,應當沒必要如此吧?”
“當然有必要。”周天允輕笑一聲,“你別怪本王多想,實在是朝中的那些世家大臣,兩頭壓寶的墻頭草越來越多,這些個見風使舵的混賬,實在是讓本王頗為頭痛。今天可以效忠本王,明日便能去找我拿三哥亦或者是皇叔去獻殷勤。”
“若是望月門也這么做的話,豈不是讓本王很是為難且被動?”
“所以,既然我們已經開始談,那便直接說好了就行。當然,若是你們望月門想要扶持其他皇子王爺,與他們合作,本王也不會阻攔,只是屆時,你我之間便是敵對關系了。就算望月門想要壓寶,本王也勸你們最好找一個真正是寶的人,若是屆時壓錯了寶,想要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應雨晴謹慎的看向這位外界傳聞溫文爾雅不喜爭斗的五皇子,實在覺得諷刺。
不過,這周國的諸多王爺皇子,他們望月門都有所了解,如今看來,這位隱藏了勢力的五皇子,或許真的能在這場奪位之爭中勝出。
畢竟,此人心機之深,手段之狠辣,簡直絕無僅有。
“當然,你們要是不想拿出誠意就算了,雖說你在望月門內地位斐然,但如此大事,或許應當稟明你們門主才能下最后的決定。”周天允說完,便直接扭頭離開,“希望你們望月門最后的決定,不會讓本王失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