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元子轉頭看向牛葫蘆等人,目中帶著詢問之色。
牛葫蘆連忙開口,“雖說我看不慣這牛鼻子老道,但此時此刻,他說的就是代表我說的,三位道友,不知你們是何想法?”
剩下三人思量了片刻,其中那兩名金丹初期的修士率先開口,“我們來此地也只是為了尋寶,并不是為了結仇拉恨的,剛才青元子前輩所說甚是,若是姑娘愿意先收了陣法,我們自然可以承諾不破壞其中的斗法痕跡。”
眼看著所有人都同意此行,最后那名金丹后期的修士也點了點頭,“我也同意。”
牛葫蘆的性子有些著急,聽到所有人同意,第一時間沖著應雨晴喊道,“怎么著丫頭?我們都答應了你不破壞此地?現(xiàn)在肯收了陣法讓我們進去了吧?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不要有其他想法,單憑你一個人,絕對攔不住我們,特別是這牛鼻子老道,一個人就能把你給解決掉,你要是不想死,就盡快答應我們的額提議,要不然,隨著來此地的金丹修士越來越多,到時候他們愿不愿意像我們這樣和平解決,老牛我可就拿不準了。”
眼看著五人已經(jīng)站到了一條線上,盡管應雨晴此刻不愿,但心中已然沒了后招。
真要是硬打的話,只怕這五人能瞬間秒殺了他。
畢竟,剛才這里可是只有一名金丹后期,現(xiàn)在可是足足有兩名金丹后期修士。
雖說她憑著自身的底蘊,遇到同境界的金丹后期修士也絲毫不懼,但此刻可不是一對一的時候啊。
眼看著那牛葫蘆就要再次喊打喊殺,應雨晴在一番考慮之后終于緩緩道:“好,我可以將此地陣法撕開一個缺口讓你們進去,但你們也要對了天符立誓,保證不破壞其中的斗法痕跡。”
聽到此話,青元子等人幾乎全部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牛葫蘆更是擼起了袖子,“小丫頭片子,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
“好,我可以立誓。”青元子率先開口,接著他拿出了一張?zhí)旆瑳_著其說道:“我青元子在此立誓,進入此后,絕對不會主動破壞其中的任何東西。”
眼看著青元子都已經(jīng)如此說,其他人盡管心中不愿,但也紛紛拿出了天符。
至于那牛葫蘆,則是十分不情愿道:“小丫頭,你讓我們沖著天符立誓,老牛這里不喜符箓,也沒有隨身攜帶,你給我一張,我才好立誓。”
聞,應雨晴扔出了一張符箓。
牛葫蘆也是學著青元子的話,對著那天符說了起來。
等幾人全部立誓之后,應雨晴才將那陣法打開了一道豁口。
在距離此地千丈之外的一處地方,周天顧站在一棵樹上,“這老道怎么回事?我請他來是援助云兄等人的,怎么到了現(xiàn)在依舊沒動靜?難不成已經(jīng)打完了?”
“我留給云兄的那枚玉簡之上有我的一絲靈識烙印,根據(jù)那玉簡的指引,云兄最后一次出現(xiàn)的地方確實在此地啊。”
“難不成,云兄已經(jīng)被人殺死了?連帶著那玉簡也被遺棄在戰(zhàn)場之中了?”
其實,周天顧不清楚的是,在云軒殺死那王重之后,便也把周天顧留給他的玉簡給捏碎了。
畢竟,這次云軒得罪的勢力太過逆天,除了云霞之外,他不想讓任何人得知自己的具體下落和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