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你可以很輕易的將你想要的人拐到手,再立下功勞一件了。”
軍部代表也笑,看了一圈觀賽席上很多的都和他一樣虎視眈眈的面孔們,卻不敢接下大話。
只心緒復雜的看著場上的比賽在主持人的演講下緩緩開始,心卻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軍部代表如此表現,很明顯是在因為九命貓的事情發愁,正在思考等見到九命貓之后該怎么挖墻腳。
這本和席修霖沒有關系的,但,隨著底下的比賽平臺上,四校報名參賽的數百名機甲制造系選手都上臺就位,開始第一輪筆試比賽了。
席修霖的眉頭卻突然皺了起來。
他好歹也曾是一位訓練有素的戰士,他的眼力勁自認還是不錯的,所以他很確定,現在底下那數百參賽選手里,并沒有他的小妻子。
那么,他那位口口聲聲讓他今天必須來看她比賽的小妻子,現在在什么地方呢?
最前面一排的正英老校長,和第二排的羅布老師臉上都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
像是半點沒發現自己門下最得意的小徒弟現在并不在底下比賽一樣。
現在還在那和人談笑風生呢,尤其是一向不茍笑的羅布老師,這會看向底下比賽場的目光,竟隱約有一種得意洋洋的驕傲表情?
經歷過各種大風大浪,直覺一向很準的席修霖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下意識給他的小妻子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打通了,但沒人接,直到電話被掛斷。
席修霖:“……”
他腦海里面很不可思議的念頭似乎成了真。
他的小妻子是一個很在意干正事的時候會不會被打擾的人。
所以每次干她認為的正事,例如閉關學習,組裝機甲,參加比賽,和老師溝通專業課程時,她都會提前將光腦設置成飛行免打擾模式。
那是個很不好的習慣,他和她說了好幾次,但她就是改不過來,這點席修霖也拿小妻子很頭疼。
但那些現在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如果他的小妻子現在正在參加比賽,那光腦肯定會被她自己設置成免打擾,自己這通電話是不會打通的。
但現在不僅僅打通了,還很久都沒人接。
很好,這只能說明一點,便是安春今天根本沒打算參加比賽,且面對他的通話申請心虛了。
故意躲起來裝鴕鳥呢。
呵呵。
席修霖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起身要離開觀賽席。
身邊的軍部代表看他一眼,倒是很理解:“你也覺得無聊?的確,這一聲不吭的筆試比賽確實沒啥看頭,還不如出去逛一圈等比賽快結束了再回來。你放心去吧,等比賽快結束,或者九命貓有冒頭跡象了我立刻給你發消息。”
席修霖沉默了幾秒,面不改色的道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