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次過來,以及直接大出血住在這個酒店的真正原因都是想防住我們和許烈那邊的接觸。已防止你會被他們拐走。”
“但是他們應該怎么都沒有想到就算他們在哪嚴防死守,將咱們身邊堵的跟個墻一樣,但實際上,那些招數對咱們來說都沒有用。”
“咱們可以直接玩光腦聯系吧。”
席修霖便也笑一聲:“燈下黑,又或者說,到底還是他們太自傲吧。”
“和那些人接觸久了你就會發現那些都是一些非常自信的人。”
“這一類人往往有一個通病就是,她們一旦認定一件事情。就會很難改變自己的想法。就例如這次因為許烈的事情,那些人全部過來了。全部跑到我身邊。像老母雞護崽一樣圍著我不讓別人靠近我太近。”
“也會拉著我說很多要保持住本心,不要太輕易相信別人的話之類語重心長的東西。”
“但,就算他們做了那些行為,她們過來的最大因素也還只是想過來圈一下地盤,彰顯一下自己的存在感,用這種方式去警告許烈。以及他身后的人不要太過分。不要老是去誘惑他們的人。”
“歸根結底說到底,她們如此做還是因為她們太自信。他們在真正的心底里頭,其實并不認為,我會被那些人誘惑。他們在心底認可了我的忠誠。所以,陷入了自己給自己制造的盲區。”
“這很有意思不是嗎?”
席修霖輕笑。
“不過也恰恰因為了他們那種迷之信任,咱們才能暗度成倉的那么順利。”
安春聽完之后,眨了眨眼睛感慨。
“席叔叔,我怎么覺得你現在的表現,越來越想一個反派了呢?”
說到這個她又想起一個笑話。
語氣有些復雜的說。
“我和你講哦,你要是再這么下去的話,那么你在外人面前都形象可就不保了噢。”
“你知不知道,剛剛許烈還和我發消息,說你現在這整一套的處事風格下來,完完全全太工于心計和陰狠了。”
“還說這樣性格的你,就算你一時能對我好,也不會一輩子對我好。要是我不防備著你一點。那你遲早就會像背刺咱們帝國一樣,背刺我呢。”
“你說這個笑話好笑嗎?”
安春話雖如此,但是她臉上是一點笑容都沒有的。
她想了想,沉聲:“抱歉阿席叔叔,這次你又要因為我背負一些誤解了呢,但是你放心,那份誤解我不會讓你背太久的。”
席修霖溫柔的摸了摸小姑娘的發絲。
笑了聲:“好。”
安春已經拒絕過蘇澤一次,但是蘇澤并不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人。
第二天,那廝又一身西裝革履文質彬彬斯文敗類的打扮的敲響了安春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