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送我去張秋家。”
蘇小薈開口道。
聞?wù)乜戳怂谎郏瑳]有問她去做什么,只是在前面路口轉(zhuǎn)了一個彎,往張秋家的方向開去。
下車的時候,蘇小薈才說道:
“如今張秋什么都沒了。”
“家庭,事業(yè),全都沒有了。”
“我這個好朋友自然要去安慰安慰。”
“你說對嗎?”
聞?wù)芈効聪蛱K小薈,他感覺蘇小薈變了,卻又覺得她沒有變。
瞧見聞?wù)靥骄康难凵瘢務(wù)匦α艘幌拢?
“我再去加把火。”
說完,她關(guān)上了車門。
坐在后排的小崽子忍不住說道:
“剛剛蘇阿姨那樣子好可怕。”
聞?wù)乜戳艘谎圩约和馍詈笳f道:
“都是被逼的。”
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
更何況一個活生生的人了。
他們真的把蘇小薈傷的太深了。
或許在蘇小薈的心中,張秋比周森更加的可恨。
十幾年的友情,到最后才知道只有她自己當(dāng)了真,到頭來只是一場笑話,任誰都接受不了。
聞?wù)鼗剡^神來開著車走了,他知道蘇小薈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出來,先將小崽子安頓了再過來看看。
此時,蘇小薈已經(jīng)走到了張秋的家門外。
只見,她家的門上被人用噴墨寫滿了:
婊子,賤人……各種各樣的臟話。
蘇小薈皺了皺眉,看來應(yīng)該是張秋睡的那些高管的家里人弄的。
蘇小薈看了一會兒,才抬手敲門,敲了很久,里面都沒動靜。
最后,蘇小薈喊道:
“張秋,我知道你在里面,開門,是我。”
過了許久,門才被打開,張秋一臉狼狽的出現(xiàn)在蘇小薈的面前。
她身上還穿著工裝,今天她也是參加了年會的。
今年,她被評為了優(yōu)秀員工,還要升職,她特意的打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