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也有可能不是溫城。
他覺得溫城的反應(yīng)不會這么的快。
還有,余晚晴!
他已經(jīng)查過余晚晴的資料了,她家里的條件很不錯,父親是一家醫(yī)藥公司的老總,很有實力。
但是,醫(yī)療公司,這四個字太敏感了,讓他不得不多想。
時間太趕,他還沒有細(xì)查余晚晴父親的公司有沒有問題。
雖然,余晚晴口口聲聲的咬定說是她想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但是他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掛了電話,聞?wù)叵乳_車去了一趟鄧家。
剛一進門,迎接他的就是鄧舅舅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你到底在搞些什么?”
“你之前那么維護蘇小薈,我們都接納她了,你又來這一出?”
“舅舅,有人在搞我,這次是我大意了。”
聞?wù)亻_門見山的說道。
這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不是神,是人,是人就有疏忽的時候。
昨天,余晚晴來找他的時候,他其實是有意識的,他也記得自己和對方出去。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太自大。
他總覺得自己身手不錯,而且又捏著余晚晴一些黑料,也不怕對方鬧。
再者,在這個地界,沒有人敢明著對他下手。
也正是因為他的自負(fù),所以,他這次跌了一個大跟頭。
見他一臉的認(rèn)真,鄧舅舅心里的火氣消了一些。
聞母和舅母聽到動靜也都到了客廳。
“到底是怎么回事?”
聞?wù)貙⒆蛱斓氖虑檎f了一遍。
聽到他說今天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和余晚晴在一張床上,鄧舅母皺眉問道:
“你確定當(dāng)真沒有發(fā)生什么?”
他們這些家庭,最害怕的便是弄出人命。
當(dāng)年,邵家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