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個姜書文到底什么關系?。渴怯H戚嗎?”
果不其然,姜小白洗完澡出來以后,趙心怡就好奇的問道。
“親戚?”
“對啊,你們都姓姜。”趙心怡點點頭說道:“不過沒有聽提起過在金陵有親戚?。俊?
“金陵沒有親戚,姜書文也不是我家親戚?!苯“卓隙ǖ恼f道。
“不是你家親戚,那我怎么感覺怪怪的?就好像你們是親人一樣,而且還是挺親近的那種人。”
趙心怡說道。
“挺親近的那種人,可能是吧,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姜書文總感覺他好像我一個親人。
這種感覺我說不明白,但是卻真的有這種感覺,再加上我和他也聊的來,所以……”
姜小白說的有些含糊其辭,這話他也只能夠說到這了。
“好吧。”趙心怡還是感覺有些奇怪,不過既然姜小白這么說了,她也相信。
因為除了這種說法,其他的解釋也站不住腳。
“沒事,放心吧,這姜書文人挺不錯的,”姜小白又道。
“嗯?!?
趙心怡點頭道:“能看的出來?!?
這一晚,姜小白做了很多夢,全都是前世和父母一起生活的前段。
有自己上初中時,下著大雨母親打著傘給自己送鞋子,自己渾身都被風雨給淋濕了,但是懷里給自己送的鞋子卻是干的。
有自己小時候不聽話,滿院子母親追著自己打的場景。
也有自己高考時父親在考場外烈日下等待自己的場景,汗流浹背,但是卻舍不得找個陰涼的地方躲著,想在自己出考場的第一時間就看見自己。
第二天一早,金陵飯店門口就熱鬧非凡了。
姜書文和向莎莎兩家的親戚,很多都是第一次來金陵飯店。
姜書文和向莎莎兩人站在門口迎接著,既然是在金陵飯店舉行婚禮,當然也就省去了去女方家近親的程序了。
“唉,三姨來了,這是姜書文。”
“好小伙子,一表人才?!?
“劉叔,您來了,歡迎歡迎。”
“你這小妮子結婚,我必須來啊?!?
類似的對話不停的在金陵飯店門口響起,幾波人過后,姜書文和向莎莎感覺到不對勁了。
來的人太多了,意外的不是很多人拖家?guī)Э诘倪^來,拖家?guī)Э诘倪^來正常。
這個時候人們窮,肚子里都沒有什么油水,有吃酒席的機會,當然是拖家?guī)Э诘亩歼^來吃一口了,這個不出意外。
意外的是,很多根本就沒有通知的人,竟然也來了。
結婚通知人當然也是有講究的,平日里和人家沒有禮金往來的當然不能夠通知人家。
可是今天,很多沒有通知,沒有禮金往來的人竟然也來了。
單位的,鄰居,朋友……光是這一會,就已經比他們預期的超出一桌人了。
“怎么辦?”向莎莎一個頭兩個大,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情況,不用想都知道,
估計是知道在金陵飯店辦婚禮,都想來見識見識,吃一頓。
往常隨份子那都不是愿意的,畢竟錢花出去了,哪怕是吃回來也不是太劃算。
可是在金陵飯店不一樣啊,隨個份子,三塊,五塊的,就能夠一家人在金陵飯店吃一頓,太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