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老師,這袋子里都是包餃子的食材啊,幾口人呢?買這么多?”
“啊。”施繾回過神,才看到小勛在好奇的打開她的購物袋:“就……就我一個。”
她沒說實話:“家里就我一個人,但我想多包些,到時候冷凍在冰箱里,慢慢吃。”
“過年就你一個人啊?”小勛的語氣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隱隱帶著同情。
施繾始終在微笑,但心里卻像被針扎一樣,特別痛。
可是她又要佯裝不在意,自然的從小勛手里拿過購物袋:“是啊,晚上吃點餃子,看看春晚,就早點睡了,挺好的。”
薛硯辭不動聲色的抬眸,看了一眼頭頂?shù)暮笠曠R,沒說話。
施繾以為,薛硯辭是要送她回自己公寓。
沒想到,卻開向了一條完全不同的路。
施繾后知后覺,她趴著車窗看了看:“薛、薛總,這不是我家啊。”
“沒說去你家。”薛硯辭冷冷說了句,好像很大譜的樣子。
施繾皺眉。
又聽見薛硯辭說:“回我家!”
施繾瞪大了眼睛,很詫異,一時間她說不出話來。
“哥,你要施老師來我們家過年啊?”小勛好像很興奮,他磕的cp難道又復(fù)活了?
“薛總,這……”馮鴉九看了薛硯辭一眼。
“我為什么要去你家?”施繾的聲音不自覺抬高,她現(xiàn)在急得都想跳車了。
他是不知道薛夫人對她的態(tài)度嗎?
要是薛夫人看到薛硯辭帶她回家,這個新年,基本也就不用過了。
非得雞飛狗跳不可!
“我父母……他們一個在英國,一個去巴厘島旅游了。”薛硯辭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又從后視鏡看了她一眼。
好像她這時候的慌張,可笑至極。
施繾愣了愣:“那……那我也沒理由去你家過年。”
“沒關(guān)系的,施老師,家里除了我和我哥,還有馮律師,要不然我們?nèi)齻€老爺們,也沒什么意思,你來了,說不定還能調(diào)節(jié)下氣氛呢!”小勛一高興就口無遮攔了。
“薛成勛!”薛硯辭冷聲呵斥一句。
小勛又被嚇住了,才總算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