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施繾穿衣服,都是偏氣質淑女風,簡潔優雅為主,可也不會包裹這么嚴實。
昨晚他的惡行還歷歷在目,現在她都不想看到他。
“今晚你回長河別墅吧!”她說著,就坐到他對面,拿起了一個小籠包。
“行,你跟我回去?!彼f。
“我不去?!?
“那我還過來?!彼终f。
“薛硯辭!”
施繾不淡定了,啪一聲放下筷子。
大清早的,就被他氣到,他可真能耐!
“我是叫這個名字,有何貴干?”薛硯辭掀了下眼皮,就這么云淡風輕的氣人。
“既然你懷疑我,那我也要問你,那天晚上接你電話的女人是誰?”她理直氣壯的語氣,瞪著他。
“飯局上的女人,她好像對我有意思,從我坐下,就開始撩騷我?!彼故钦\實。
與其說是誠實,不如說是在有恃無恐的炫耀,她被氣到了,感覺他是在故意挑釁她。
施繾咬了咬牙:“薛硯辭,你、你可真臟!”
“我臟?你天天朝三暮四的對著別的男人放電,有什么資格說我?就算有一天我真和別的女人睡了,也是你精神出軌在先,沒資格質問!”
他本來不想動怒的,可這時候還是沒忍住,聲音里帶著些許火氣。
看著施繾瞪圓了眼睛,她特別詫異的看著薛硯辭,好像是不敢置信,他是怎么說出“精神出軌”這四個字的。
而且,她哪天天朝三暮四了,還對別的男人放電?什么時候?
可偏偏他又不說了,好像是懶得細數她的“罪行”。
總之才剛早上,她就被他弄得心情就挺不好的。
……
下午。
她還在上班,就接到聞撫珊打來的電話。